“别的,不过泛泛。”
“陛下,您要不要做最后一次抉择?”
“我能杀岱钦朝戈。”
“布局,从那些密信开始。”
“从我下狱开始。”
“从太子负我伤我,桁朝厌弃我开始。”
“岱钦朝戈会来找我。”
“他来找我那一天,就是杀他之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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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有了桁帝故意逼言洄伤辱她的事。
恨是真的恨,局也是真的局。
她好像也不在乎。
被生剥脚趾甲后,韩冬冬要进去,却被他叫住了,让他滚。
韩冬冬犹豫。
“去吧。”
奚玄说,于是韩冬冬退了。
牢门关上。
里面只剩下他们,以及那些血淋淋的脚趾甲,当然也有言洄后来干呕出来的血泪。
一步步下台阶。
桁帝说:“也没教过他掩饰一些,在孤面前这么听话,生怕我不知道韩冬冬会护着你?”
“拢城一事,到底是让你有了军部的根基。”
奚玄靠着柱子,平静又虚弱,神情都是灰败的,因为流了太多血,她的身子本就不堪,这幅鬼样子也是理所当然。
“在陛下看来,拢城一事,就只是争权夺利的结果吗?”
桁帝一时静默,他知道不是。
“在你看来,孤可是昏君?”
奚玄:“我是什么东西,也配评价陛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