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的城在五十里外,名曰“景阳”。作为一城太守,那边的官员并无调兵权限。但无妨, 他没能力, 却有渠道。 再两百里外,正有一队剿匪军驻扎。只要景阳太守看重我的报信, 与那大军联络, 将他们引至太平山……嘿,事情不就成了! “不过,”我又记起什么, “若有人从山上逃走,日后照旧是一祸害。再有, 那些‘血奴’……” 见过那对抱着孩子的夫妇后,我觉得“许多血奴都觉得山上待遇好,不愿归家”的说法只不过是魔教畜生们不要脸的自我美化。可万一呢, 会不会真有人这么觉得,还认为前去营救的军队是害他? 罢了。又晃晃脑袋, 我选择放下这份顾虑。无论他们感恩与否,这都是那些官员、将军应该操心的事。小小沈浮,将地图送上,便算是送佛送到西。 安慰完...
良弓行江色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