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总表面是生意狂,私下少有人知道他是个钓鱼佬。
平城的绿山湾,是小众野钓圣地,他一定不会错过。
三小时后,郁星洲亲自开车,我坐副驾,向着平城出发了。
他声音还有些哑,像是不知餍足。
“累吗?”
我摇摇头,降下车窗,任由夜风吹散脸上残留的情热。
郁星洲有颜多金,就连床上也挑不出一丝毛病,这样优秀的男人,如果有一天发现我是骗子。
他会怎么做?
是会温柔承诺,亦或一脚踢开?
我们赶在早六点最佳野钓开始的时间到达目的地,张总看到郁星洲明显吃了一惊。
“是晚辈平日喜欢钓鱼,他得闲都会陪我过来。”
我从郁星洲所背钓具袋中抽出杆子,沿着岸边走,选好位置后,郁星洲摆上椅子。
张总起身走到我旁边看了看,赶忙让助理把凳子也搬了过来。
要找钓位,需看准水底地形、水流等因素。
张总本以为我们是跟踪而来,自然不高兴。
当他在我旁边坐下不一会儿,就钓上条七八斤重的翘嘴,戒备散去大半。
“乔丫头比你父亲坐得住,他从来不耐烦跟我们出来。”
我没应声,对他口中的乔先生,其实并不算熟。
只见鱼漂动了,我起身将鱼溜至筋疲力尽,由郁星洲抄上来条过十斤的翘嘴。
这条鱼彻底激起张总的胜负欲。
他提议,若我能赢,就给郁星洲一个机会,听听详细的合作计划,再做决定。
郁星洲绷紧的手臂忽然松弛下来,搭在我肩头。
未婚夫妻间最寻常不过的触碰,却让我汗毛战栗。
教我钓鱼且了解张总的那个人。
险些毁了我的一切。
8
父亲生病后,身边不能长时间离人,我不得不辞去兼职。
药物、保健品、成人纸尿裤成为每日必需品后,我那份工资无力维持。
经人介绍,我获得一份高薪轻松的工作,给钓鱼大奖赛冠军得主曹宇当助理。
初次见面,他问我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当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