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郁星洲都没有在视频中谈及此事,从答应结婚,就默认我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。
郁家的水比我想象要深。。
现在肯定有人盯着我,必须找个人帮忙。
再跟孟滢见面,我约在相对安全的养老院。
“我想请你帮个忙,调查郁家海外的产业。”
“那可是郁家,乔书你疯了?而且这里不是学校,我也不是你的跟班。”
孟滢翘着腿,眼睛挤成一条缝隙,得知今天拿不到钱,已经不耐。
她之前着急联系我,是因为蓄意怀孕被发现,不想打掉孩子被赶走就必须尽快找条出路。
敛财是迫不得已,我恰恰能给她更好的选择。
孟滢带着当董事长夫人的梦匆匆离开了。
看着窗外被推出来活动的爸爸,他朝我挥手时,我下意识要回应。
爸爸的视线却追随着一只鸟儿,转向天空。
很快,孟滢根据我提供的郁氏资金流向,查到郁星洲开在某太平洋小岛上的赌场。
距离我承诺婆婆资金到账的时间还剩不到三天,有关部门对子公司展开突击调查。
我作为问题公司法人代表,不得不接受传唤。
11
我是郁星洲的妻子,涉事公司法人兼董事,一份份挪用资金的文件上,都有我的签名。
怎么看都撇不开关系。
郁家派来的律师催促我,只要在规定时间内补上资金漏洞,就能争取到不起诉。
听到他说郁星洲在外如何担忧,为筹措资金处处碰壁,开始变卖家产,我只觉的好笑。
难道不是在喝着红酒,安心等乔家拿钱救火吗?
我直接向律师表明身份,想打碎郁星洲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让人意外的是,他并没有指示律师放弃辩护,也没有将我当弃子。
他除了用最短的时间把问题与总公司分离开,将影响控制到最小,还托律师送来口信。
“书书,不管你身世如何,我都是真得爱你。
“只要帮我把公司撑下去,你还是我的妻子。”
郁星洲可以保释我出去,但他要我去陪另外的男人,我听着律师报的名字,都是酒会上的熟人。
从千金小姐变成待价而沽的商品又如何?
女人有什么用,怎么用,也许在第一次见面时,他就已经有了安排。
而郁星洲从不做赔本的买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