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家人就是个笑话!”
我给了他一巴掌。
他仍想笑,我扯着他刺起的头发,将他的脸按在床板上。那些腥的腻的东西黏在他的脸,他从腹腔中大声喘气,如同宣告自己来之不易的胜利。我按住他,转向萧欠,笑着问了句:“高兴吗?”
“有人替你出头了。”
“你这么喜欢玩,以后不要玩这些不叁不四的人。”
“我帮你物色好了一些人。以后你搬到顶楼。”
“那些人啊——”
我将目光投向方翠衡,提起他的头发,凑在他耳边低语:“没这么脏。”
萧欠愣了一会,没有回我,却指了指他的腰窝:“你用膝盖跪在这里,他就不能动了。”
“他力气大,你按不住他的。”
蝴蝶过来,将一边膝盖跪在方翠衡腰窝,然后将他两只手反扣在住:“你看,这样他就动不了了。”
“仙儿,打架是有技巧的。”
“你不要打架,力的作用是相互的。”
蝴蝶一只手抓着方翠衡,摊开他的掌心,抽起一根指头:“你看,假如你被他扣住,尽量掰他手指。用力往后折断。”
“或者你看,”他的手顺着来到方翠衡下身,“动这里。”
“疼。”
我抽回手,松开方翠衡,站直看着他。
人倒在床上,抹胸裙被扯下大半,蝴蝶将他摁在床上,他摊开手,如耶稣受刑,被钉在十字架上。
我将他身后的链子拉下,把衣裙往上提,直到整正,盖过胸膛。他背上有些斑斑紫紫的痕迹,骨架宽大,不似少年的身体。
许久之后,我替他扣上裙子。
“我喜欢你的裙子。”我将手覆在他裙边的鱼骨上,“我喜欢这样的骨。”
“它将人竖起来了。”
有那么一瞬,他整个人像是恍惚静下,只剩胸腔连着背的起伏。
时高,时低。
“我有我的逆鳞。我的家族再不堪,也绝不允许你践踏。”
“我听说过你和萧欠的故事。”
“我知道你爱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