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恩知当晚在**问她:“薇薇喜欢小男生?”
盛凌薇马上摇头,手指调侃地在他胸口拂过去,声音暧昧:“我不喜欢小的。你比他们都大。”
沈恩知面上一红,薄唇紧了紧,低声说:“你不用的话,再大也没意义。”
这是她从沈恩知口中听过最出格的话。
他平时光风霁月,姿容清正,也会被她逗成这副模样。
意外的有点成就感。
盛凌薇不禁笑起来,整个人往他身上倾。靠着靠着,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送上嘴唇,总之又热吻到一起去了。
“还有一天了,再忍忍?”她感觉到异常,手指敲在他心前。
“嗯。”
“但是薇薇不用忍。”他轻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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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恩知在走一条细窄的小径,路肩两侧丛草浓翠,渐渐下起潮雨,打湿他的眼唇和手心。
他走得越来越快、越来越急,每一步都迫切而深重。
他走到道途的最里处,停下来,歇一歇。
阵雨盛大而经久不衰。
后来他看着盛凌薇沉沦热爱的神态,感到异常的迷恋和满足。
他可以一生都遵从她制定的规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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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没有邀请函不能进去……哦,是沈先生啊。”
小鹿看清他的脸,马上笑开,请他往里走。旁边的侍者以英语补充,说可以先在宴会厅用过简餐,再到私人沙滩等待仪式开始。
叶恩弥点头抬步,向内走去。本就是派对性质的小型仪式,来宾不多,眼下四周无人。走廊绵长而阔**,两侧墙裙也围着大理石,鞋底落地都隐有回声。
他就在这时看见盛凌薇,妆容精致明丽,穿一袭若苗色绸缎长裙,从旁边一扇窄门里翩然出来。
她走起路来步幅很小,步态却永远像踩在云端。
叶恩弥思神迷晃,再抬眼她已成了个背影,长发好似含着一阵风,飘然浮流在颈背之上。
下方两片肩胛细薄,姿态风韵迷人。
理智还没来得及制止,情感先一步驱使他做出动作。
叶恩弥快步上前,迫切地想要拉住她的手,却只牵到一缕漆黑鬈曲的长发。滑如丝,又轻忽如同一把细沙,从手指的缝隙之间穿淌而过。
他用力地并拢五指,连风也没能握住。
这几步走得急了,从肺里深深地喘出来,形容可称狼狈,再不似以往游刃有余的模样。
盛凌薇猝然回头。
碰到她望过来的视线,叶恩弥似乎在这一刻稍显紧张,抬手抿了下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