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小手常年洗衣劈柴,又是冻疮又是茧子的,看起来惨不忍睹。
沈妤欢对景家兄弟虽然没什么感情,可毕竟占了原主的身体,又因为他们才暂时有了容身之所,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太过冷漠。
景跷的注意力被她手上那块小小的白色物体吸引了注意力,下意识地好奇道,“这是什么?”
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放松了警惕,于是又立马移开眼神,冷冰冰地哼了一声,“不需要,我才不用你的东西。”
沈妤欢看着他神情的转变感到有些好笑,将东西放到他脚边,“这叫‘香皂’,也就是你们说的香胰子,不过比香胰子更好用些。”
说罢不再理会他,起身做饭去了。
景跷看了眼那叫香皂的白色物体,又看了看沈妤欢在厨房忙碌的背影,眼中泛起一抹复杂。
这个女人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了?
不过随即又想起一件事,他立马紧张地小声问景栩,“哥,她哪儿来的钱买香胰子?莫不是又偷了咱家的钱?”
景栩闻言却摇了摇头,“这东西是她自己做的。”
“她自己做的?”景跷惊讶地张大小嘴,眼中的神色越发复杂。
沉默半晌,他才轻轻哼了一声,“我才不信呢。”可是小手却忍不住悄悄往那块香皂伸去。
景栩清楚他的动作,却破天荒地没有阻止,同样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。
等沈妤欢做好饭菜,转头便看见院中晾着几件干净的衣裳。
衣裳随风微微飘动,远远传来一股沁人又熟悉的馨香。
沈妤欢轻轻弯了下嘴角,看了眼规规矩矩放在窗台上的香皂没有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