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了?”
对于顾钰求追不舍的反问,豆芽一时语塞,他总觉着这人不好,当初舒北把他扛回来时就劝过,没事做救什么人,救回去还得吃他们用他们。
指不准
连个道谢的话都没有。
一走了之,知恩图报的白眼狼,没多大意思。
“说不出来了?”等了尚久的顾钰摩挲着下巴,右手拍了拍身后的床榻边缘,耐着性子坐下后,有继续接着道,“凡事要有个理,你说清楚,我也好知道我自身原因不是?”
有走路的脆响。
憋了老半天,脸色都快憋紫的豆芽总算吐出一口气:“你瞧上去吓人。”
“?”
他这原主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绝对是一等一的出众,狭长丹凤眼含笑着,能惹一番风味,只可惜他是那人的影子,苦了这一副好皮囊。
还没逼着对方说出具体怎么个吓人,脚步声走得远了,然后是发了狠般把门重重关上,是在外边,隔着一堵墙。
有些恼羞成怒道:“眼瞎话还多,早点休息吧你。”
休息么……是要休息的。
不过他今儿刚才接到李纷呈给他用飞鸽传书寄来的一份信,纸是收到了,怎么看。
像是抓瞎般在桌上东摸西摸,把蜡烛碰翻,烛火掉在手上给烫伤出了血,也没摸到笔和纸。
想了想。
咬破食指抓着那纸张写了句:自残时眼不小心伤着了,还望家主垂帘,多宽恕几月,再去杀神医。
字写多大,有没有挨着一起。
一切全凭随缘。
待写好后,可怜送信的鸽子,好端端的白毛沾得血迹斑驳,它惊恐地咕咕在叫,顾钰嫌吵地拍了它头一下。
“吵得要死,跟那豆芽一个德行,安分些,快点送过去,别叫人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