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尔把自己当做木偶,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说。
她露出礼貌的笑容弧度,管家看起来更满意了。
好似很喜欢她现在温顺的样子。
怎么办,还没见到他的主人,她的心情已经变差。
装几年和装一辈子还是不一样的。
贝尔胸口的大石头快要坠到胃里。
这感觉可真难受啊。
有时候她常常会浮现暴力的念头,会在脑海里不断幻想自己手上有武器,把看的不爽的人全都突突突打爆!清醒后她又会吓一跳。
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过分的想法。
老师们士兵们好似也不是什么坏人,只是说话不中听她不满意,就想让他们死,还是她自己更过分点。
只是现在这样的反省越来越少。
贝尔冷静的想,我只是想想他们去死,又没有真的弄死他们,还要怎么样。
晚会上出现的男人全都长得不丑,不仅不丑,好些个称得上风度翩翩,哪怕是年纪大的男士也能说一句儒雅。
然而贝尔还是认为这些人面目可憎,令人厌恶。
她越来越无法忍受被管制的感觉了。
学校的要求她们爱丈夫,有了丈夫之后呢,辅佐伟大的丈夫下一步就是孕育孩子,照顾家庭。
分配之后,从学院正式毕业不代表没有施加的任务了。
每个女人这一生都要生最少三个孩子!
这是强制的!
这是贝尔最最最无法忍受的一点,别说是三个了,她连一个都不想生。
但她不能做主。
她无比清楚的意识到,她只是学院打包好送给大人物的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