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鬼使神差的,她投去一眼。
最中间的男生穿着蓝色篮球服,头上戴了根同色止汗带,以免汗流下来迷眼,身形矫健地奔跑于球场中。
挺拔得突出,也好看得惹眼。
是……沉临洲?
她感到陌生又熟悉,陌生的是她从来没见过他打球,却是二十多岁的模样。
身边人情绪高涨,纷纷猜测,他是哪个年级,哪个班的。
似乎是他们的声音太大,他停下来,叉着腰喘气,望向这边。瞳仁里也许是倒映着光,才那么亮。
比她认识的沉临洲多了几分少年气。
她抿着唇,心跳得又重又响。
沉临洲提步走过来,忽视那些紧紧追随他的视线——他的队友以及她的同学,始终只看着一个方向。
蓦地,他勾唇一笑,散漫又轻佻,“宝贝,你怎么来了?是准备玩我吗?”
脑子里陡然浮现出一帧帧画面。
体育馆的器材室,外面不断传来喝彩和篮球落地的嘭嘭响,一门之隔,她被吻得七荤八素;
黄昏时分,无人的教室,她赤裸地躺在课桌上,敞开腿,腿心冲着男人的脸;
露天的教学楼顶楼天台,晨风肆虐,她两只奶乳卡在栏杆里,底下是来上早自习的学生们……
每一个场景,他们都在疯狂地做爱。
池乔情不自禁地夹紧腿,校裤肥大宽松,没人能注意这样微小的动作。
可他目光锐利而炽热,说:“宝贝,你湿透了。”
她惊吓,慌忙低头。
……
一根粗大的棍状物被她的阴唇夹住,轻缓地,试探性地戳刺,将将进去半截,又抽出来些,留个头部在里面。
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,她先呻吟起来:“啊……沉临洲,别……这是在学校……”
“学校?”他一顿,笑了,“宝贝,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?”
池乔迷迷瞪瞪,直到他猛然一沉腰,彻底填满她,她方回过神。
不是梦。
“是不是做梦了?梦里也是这样,被我干穴吗?不然……”龟头死死抵住花心碾磨,又榨出一波蜜水,“为什么湿得这么快?”
甬道饱胀难耐,她蹙起秀眉,“你干吗一大清早的就发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