甬道饱胀难耐,她蹙起秀眉,“你干吗一大清早的就发情?”
沉临洲皮笑肉不笑地微扯了下唇,“宝贝,怎么能恶人先告状呢,我可是一夜没睡好。”
他不该高估自己对她的忍耐力,佳人在怀,奈何动不得。
她睡了几个小时,他就硬了几个小时。
好不容易捱到天亮。
哪成想,这个姑娘梦里也是他,梦呓着念他的名字。
彼此本来就是裸睡,方便了他行流氓之事。
他发了狠地想,干脆把她肏醒。
结果闸还没开,洪水先泄了。
所以说老天是公平的,没有人战无不败,这不就派了个池乔来降服他么。
他要是风光一世,有朝一日落了个荒唐的死法,或许就是精尽而亡。
也挺好,反正是在她身上。
说一夜未眠的男人,体力却丝毫不弱。
沉临洲他掐住她的臀肉,翻身,以己为舟,载她渡水。
他腰上如同装了发动机,高频率地顶弄水穴,发出“啪啪”声,既像拍打水面,又似皮肉撞击。
她仿佛处于涨潮的海面,随着船身上下起起伏伏。
“嗯,嗯嗯……”
池乔语不成调,像刚出生的婴幼儿,只会哼哼。
女上的姿势入得深,他又肏得狠,她连身子都撑不起来,胸乳压得扁平外溢,小屁股荡起一阵阵波。
“给你量过体温了,烧已经退下去了。”
她应不了话,脑子里尽是他把体温计塞到她私处的画面。
他现在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活塞运动,开发出越来越多玩法,不可否认的是,当时她的心头激颤不休。
“这个时候,你老公也该起床了吧?”
沉临洲还在戏里,“要不要我快点射,免得被他发现?”
她剧烈地喘息几下,待气息平稳些,贴住他的耳廓,声音如纤细坚韧的蛛丝,缠绕得他动弹不得——
“我哪有什么老公呀,我从头到尾不是只有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