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过了半日,郭成就来接刘异和张豺了。
他扔给典狱一袋钱。
典狱嬉笑着接过,他以为是郭成向这俩少年的家人讹来的。
“多谢郭兄长关照了。”
到了外面,八郎张犬和九郎张鼠正牵着马等候他们。
张犬、张鼠对郭成恭敬施礼。
张犬说:“郭兄长,我家二兄正在翠云酒肆等你。”
郭成呵呵笑道:“那我去找你二兄喝酒了。”
突然,他又想到什么。
“哎呀,我伤还没好,今天怕是喝不过他呀。你家二兄其心歹毒,他一定是故意的。”
这句话惹得张家三兄弟掩嘴偷笑。
他们永远记得郭成的酒后名言:我没醉,帮我扶住那条路,别让它跑了。
与他们告辞后,郭成一瘸一拐地走了。
他在路上时不时发出‘嘶~嘶~~嘶’的声音。
“可怜我的屁股呀,连马都骑不得。”
“管笞刑的那几个混账小子,做做样子嘛,咋还真给老子打肿了。”
他走远后,张鼠跑过来熊抱刘异。
“咱小六一也是进过大狱的人了,出息啊!”
张犬扒拉开他,自己抱了上去。
“我们家小六一受苦了。”
张豺在旁边冷眼看着,抱怨道:“喂,你们都没人要拥抱我一下吗?”
张犬歪头看着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,吐槽道:
“从十二岁开始,你就没少进来好么,有几次还差点连累我。”
他与张豺是双生子,性格却大相径庭。
张豺从小好勇斗狠,而张犬却是几兄弟中最老实的一个。
张鼠附和:“对啊,七兄进县狱,不就跟回家一样。”
张豺苦瓜着脸,人家也需要爱的抱抱好不。
“典狱没认出你吧?”张鼠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