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典狱没认出你吧?”张鼠问。
他一下午都在郁闷,这次陪刘异下狱的不是自己。
因为在山上时,牛角听过他的声音,恐怕会认出来。
“我脸弄这么脏,还披头散发的,典狱肯定认不出。”张豺答。
张犬想起正事,问刘异:“你和七郎问出什么没?”。
张豺过来勒他脖子:“没大没小,我比你早出生一刻,你要叫七兄。”
他俩玩闹时,刘异开始分享在狱中得到的消息。
“我们离开天陵山后,又有一伙人进了寨子。他们连那些中毒的都没放过,全杀了。”
张鼠惊讶:“还有一伙人?会不会是抢劫关胜他们那伙?”
“从时间上来算,很有可能,关胜他们二十多辆重载马车走不快,等他们到达赵家店时,那伙人刚好屠戮完寨子追上他们。”
张犬追问:“这些人有什么特征?”
张豺答:“各地口音都有,功夫也是五花八门,不过他们中有个女人。”
“女人?”张鼠疑惑。
刘异补充道:“是伺候孙艳艳的那个苗大娘,牛角认识她,她是内应。”
“难道她是那只鞋的主人?”张鼠推测。
“应该不是,牛角说她穿的鞋是黑色的,而且苗大娘有丧在身,应该不会穿那么艳丽的鞋。不过即便鞋不是她的,也免不了这伙人的嫌疑。”
张鼠郁闷道:“我们又不能画影图形,上哪找人去?”
刘异忽然笑了:“其实我已经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了。”
张豺、张犬和张鼠的眼里同时闪过问号和惊叹号。
!!!???
“怎么知道的?”
“是谁,快说!”
“小六一,你要急死我们啊。”
刘异拍开三人的魔爪:“今晚到你家,一起说给二兄他们听,否则我还要再说一遍。”
三人无奈同意,只能委屈自己好奇心几个时辰。
张犬这时想起另外一件事。
“六全村负责跟赵金器的人回话了,这几天赵金器没有出过村子。”
“那有人进过他们村子没有?”刘异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