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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双红色眼瞳扣人心弦。

“……是你”楚海想喊他的名字，最后想起来她不知道他叫什么。“你一直在树后面？为什么？”

他没有回答，一声不吭。就站在楚海面前，仰起头，露出白净的脸，期待她发现自己的不同。

“母亲，你看我。”

“……”楚海说道，“你洗澡了。”

少年就骄傲地仰起脸。

他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，像学校里的学生。他好像长大了一点，身体抽高，不再像、岁，现在是、岁的模样。

脸也洗干净了，祛除了垃圾场的臭味，浓墨乌发，皮肤雪白。

脸庞开始褪去一些婴儿肥，露出瘦削的下巴，也可能是饿瘦的。异常清秀。在楚海那个时代，甚至可能会有小姑娘给他递情书了。

楚海停下脚步。

他长得这么快吗。

“妈妈要走了吗？”

“你这样，明天去捡垃圾会很危险。”

“妈妈喜欢我这样打扮吗？”少年执拗地盯住楚海，问她。

“喜欢。不过平时可别穿成这样。”楚海是个诚实的人，她看了看天色，掏出兜里的糖果，“吃了我就走了。”

“面包是你的报酬。今天有能量块吗？”

“有的。”少年听话地将能量块交给楚海。

少年表现地如同依恋母兽，对母兽百依百顺交出所有资源的幼兽。但楚海实际只将自己当做黑心资本家，用面包换取有用的能量块。

“妈妈不留下和我住一起吗？”

少年转到楚海身前，扯她的衣服，提出过分的请求，他不想楚海离开。

“妈妈不应该和我在一起吗？”

说话间，他的眼睛里不知不觉盛满了嫉妒，但他压抑住了这股嫉妒，表现地天真无邪，纯洁真挚，充满了诱惑。

他的衣服是崭新的，楚海的衣服还没有他的干净，少年却毫无顾忌的抱住她的腰。

楚海下意识排斥。双手抵住他的肩膀。

“我要和妈妈在一起。”

没有人能拒绝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