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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.13二合一（第4页）

楚海也没奢求他们回来孝顺自己。能给她钱的都是她的好大儿。

楚海再度看那个不停变换颜色的逐渐陈旧的电子门牌。

五味杂陈。

没想到青年居然回来了。

“母亲买下这家铺子了吗？这是你的梦想。你已经在镇子上买了住宅了吧。之前的钱大概还不够买下这个铺子，房贷还完了吗？钱还够用吗？有考虑搬进城内居住吗？”

“购房的钱楚毅留下的钱足够支付了。商铺的钱我们家里人每个人寄的钱，母亲算一算够不够。不够再问我们要。我们会竭尽所能满足你。”

“请不要吝啬我和兄弟姐妹们寄回来的钱，还有楚毅被卖留下的那些钱，那都是你应得的。”

“至少，也要把这家铺子买下来吧。”

青年不满于屋内的寂静，又挑起一个话头。

言语堪称孝顺大公无私至极点。

但优雅平缓的调子之下却蕴藏着可怕的密辛。

楚海听到楚毅两个字，就忍不住心惊肉跳，胃难受地要命。她竭力保持正常坐着，脸变得更白了一点。五个手指攥在一起。

青年，睁着翠绿色的眸子，象征暴力的黑色长筒军靴踩在陈年地板上，脆弱的地板材质发出嘎嘎的声音，满是怀念地打量着这家店铺，自己生长的地方。

先前的椅子距离楚海太远，他就没有坐下，慢慢走到楚海旁边。

青年是军队中的佼佼者，能给予同伴最大限度的安全感，但长大后，每次靠近母亲，楚海总是让他保持距离。

青年收敛了举止。

“母亲在害怕什么，”他温和地笑了笑，“楚毅哥肯定也希望你能实现自己的梦想。”

“别聊这个。”你眸色一沉，最讨厌别人提起这个话题，当即训道。

“楚毅哥不会怪您的。”

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叹息，那双翠绿色的瞳孔温和宽容地注视着楚海。听话地不再提其他东西。

楚海变差的面色却很难再恢复，如同被解剖了一样，她的隐私被放到阳光下晾晒，曝阳杀死所有阴暗潮湿的东西，水分一一沥干，因为如此，被挤干水分的她也不了多久。

无意识摩挲着手上的杯具。

提起楚毅，楚海心情重重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