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便三日后到此处相见吧。”宜修直接打明牌,言下之意溢于言表。
齐衡还傻乎乎地抬头问一句:“来做什么?”
宜修:给你个眼神,你自己体会。
“……!”齐衡脸色一下子爆红,这怎么能行!
拒绝之言即将脱口而出,忽地又被自己刚刚的试验堵了回去,这确实也不符合草菅人命,鱼肉百姓的标准。
可是,可是,就是不行。
齐衡手足无措,说话也说得结结巴巴:“大,大娘子,此事若被发现,于我至少不伤及性命,于您可马虎不得。”
“做都做了,一次和两次有区别吗。”宜修一副心如死灰,破罐子破摔的模样。
令齐衡再多的道理和劝解都不攻自破,只余无尽的愧疚。
说到底这事是他的错,他又有什么资格,以什么身份去让宜修不要这么做。
宜修揉了揉太阳穴,颓丧道:“纸不包住火,既然早晚都是一死,生前还不能让我痛快一把吗。”
“盛宏他宠妾灭妻多年,我背着他偷人也是他罪有应得。”
说到后面咬牙切齿,眼神中透着恨意。
成功将齐衡这不机灵的忽悠得晕头转向,信以为真。
原来这才是大娘子决定这么做的原因,他因愧疚,天然站在了宜修的角度,对盛宏的行为也有了更多微词。
盛大人不光对明兰不闻不问,对发妻竟也这般怠慢,可见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沽名钓誉之辈。
三日后相约的事情定了下来,二人又仔细收拾一番后,掐后脚离去。
………
宜修这边对齐衡正新鲜,去玉清观的次数频繁。
盛家其他人也都没闲着。
华兰如今掌握了袁家,可无论是财力势力,还是人脉,都没有像从前那样协助娘家。
他们觉得华兰因为从前受苦之事,心中有气,又被宜修所蛊惑才会如此。
便想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。
盛宏和盛老太太先后上阵,华兰倒也念旧情,奈何她看起来风光无限,实则不过是宜修手中的一把快刀而已。
重要的东西,她根本做不了主。只能拒绝。
谈情谈利都不见效,盛宏等人便用孝道压,华兰也翻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