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装的动作,甚是熟练。
……
山坡上藏着的憨牛,看得目瞪口呆。嘴巴张得象河马。
“喂喂,铁猴儿,怎么回事呀?”
“嘘——闭嘴,别说话,看,来了,来了。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……
只见沿山路来了两个人,一男一女,那女的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,暗红花的夹袄,梳着一根大辫子,象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,男人有四十多岁,头上戴个瓜皮帽,穿着件青色缎子马褂,手里提着一条马鞭子。
这俩人行色匆匆,快步来到骆花脸面前。
那提马鞭子的瓜皮帽男人,左顾右盼两眼,忽然提起马鞭子,就朝着骆花脸的身上抽去。
“叭,叭,”
马鞭子抽在身上,很快把骆花脸的褂子给抽得开了口子,本来,骆花脸身上有伤,满身满脸都是血污、尘土,狼狈不堪,挨了鞭子抽打,形状更加凄惨。
他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地上,嘴里不住呻吟。
那年青女子,上前两步,扑在骆花脸的身上,大哭起来。
“爹爹呀……我可怜的爹爹呀……”
“滚开,”瓜皮帽抡着鞭子,嘴里咆哮道:“记吃不记打的东西,给你们脸了,是不是,不把骨头打痛了,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。”
他的皮鞭子抡起来,劈头盖脸甩下。
“叭,”
一鞭子把女人身上的袄给抽开了。
“叭,”
再一鞭子把女人的辫子抽散了,头发凌乱的披散开。
……
伏在山坡石砬子后面的铁猴和憨牛,象瞧西洋景儿一样,瞪大眼睛瞧热闹。
“喂,铁猴儿,他真打呀,这一鞭子好狠,不象是演戏,你看,那女孩儿都被打趴下了。”
“屁,我教你个乖,这叫‘蜂诈’之法,乃是江湖十大骗术之首,现在还只是‘垫戏’,正戏还在后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