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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呢?”
付芃芃左看看右看看:“到底是为什么?”
“十月十是双喜节,西品官员家己过二八的女子需到宫里赴宴,付家马上就要来接你了。”
静安声调依旧柔和,静宁却听出了微微的颤抖,她转过脸把柿子收入桶中拎了进去。
付芃芃还是一脸茫然:“不过就是离开几日,我又不是不回来了。”
静安侧身放下糕点牵过付芃芃的手:“傻孩子,你这次进宫入了宴就不用回来了,你长大了,还会有别的归宿。”
“付家都不是我归宿,哪来的归宿?”
付芃芃不置可否。
“双喜节入宫赴宴便是世家子弟两两相看,若是有意便会赐婚……哦……”付芃芃一脸茫然:“可是赐婚与我何干?”
“与付家有关便是与你有关。”
静安低下头掩住眼里的波澜
。
付芃芃不再多问,若有所思。
“她不过是个孩子与她说那么多干什么?”
静宁掀开门帘出来,眼睛红着似是哭过,看着不再言语的付芃芃很是心疼。
“现在不说与她听何时说与她听?”
静安一反常态的态度坚决:“她确是个孩子,但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的回到付家,她便是羊入虎口只任宰割。”
付芃芃几乎没有见过语气如此凌厉的静安,记事起她便是温柔的,温柔得如同春天飞舞的清风,只会轻柔的抚摸。
今日的语气却有了冬风的意味,有些刺骨。
静宁也一反常态的保持了沉默。
付芃芃回过神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:“好吃!
党参、白术、茯苓、莲子、山药、南杏仁还有少许蜂蜜,我说得可对?”
静安颔首微笑:“确实出师了。”
“我知道两位阿娘担心什么,女大当嫁,我己经十七我阿姐也己十九,你们是怕我替阿姐挡煞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