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”
她嫣然一笑:“对。”
盛梵西仿佛在齐锐身上装了gps,无论他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都能找到。
刚走出厕所门的齐锐擦拭着手上的水,十分无语地看了眼趾高气昂的盛梵西,目光落到躲在她身后的小小的人影身上。
祁安小幅度朝他点了点头。
齐锐无声叹了口气,把纸揉成团抛进垃圾桶,双手插回兜里,神情微怏,“什么事?”
“你到底看不上我哪里?”盛梵西双臂环胸,花被一起捧在怀里。
“如果你非得在厕所门口问……”他往旁边瞥了眼。
门外一个男生似乎憋得很急,大腿并拢,小腿叉开,抖得不行,他颤声说:“没,没事,你们,继续……”
盛梵西嘴角抽搐一下,哼了声往外走。
祁安落在后面,手腕被齐锐虚抓住,他压低了声音:“花,你买来就是给她的?”
“本来是想给你的。”
齐锐发出一声轻笑,“你怎么惹上她的,她很麻烦,最后远离些。”
晚了,号码都存了。
“这次是你主动来找我的,”他在祁安虎口处轻轻一捏,声音低沉而绵长,“我想要属于我的花。”
祁安手掌心微热,低头应了声。
新的谈话地点选在凉亭,荷花在风中摇晃,池中鲤鱼跃起咬下花瓣,溅开一圈涟漪。
白斛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副渔具,几下翻到凉亭顶上钓起了鱼。
凉亭中,围着石桌,祁安坐中间,两人分坐两侧,她几乎想当场去世。
叁人一句话不说,只有风在亭子里呼呼吹。
社恐犯了,能不能她也上去钓鱼?
“给你一百万,做我男友。”盛梵西昂扬起头颅,脖颈上璀璨的欧泊石折射着五彩斑斓的光芒。
“不要。”
“两百万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五百万。”
“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