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
“我要!”
两人齐齐侧过头去,看着高举着手的祁安,她弱弱低下手,“开玩笑的……”
“你还真是个财迷。”盛梵西很克制地没有翻白眼。
这世上谁会拒绝钱?没有人!
“咳咳,”齐锐打断两人的对话,“总之,无论如何我不会和你交往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能改成喜欢我?”盛梵西说得过于理直气壮,祁安多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追我,也不是因为喜欢我吧?”齐锐慢声道,“不过是拿我当玩具和道具,是因为赌局,还是你想利用我反抗你的家庭?”
盛梵西双手拍在石桌上,站起身来俯视他,他毫不避让地迎上她的目光。
即使下一秒盛梵西上手抓齐锐的头发,她都不会吃惊。
“啪——砰——”
祁安的头突然被重物袭击,直直往前倒去,额头磕在石桌上,发出一声巨响。
“哎呀呀呀,抱歉抱歉。”
原来是一条鲤鱼被钓了上来,一个弧度打过来,直击祁安的后脑勺。
白斛翻身下来,抓着那条小臂长度的鲤鱼,来回拍打几下,他笑嘻嘻看着祁安说:“好啦,帮你打回去了。”
取下鱼钩,那肥胖的鱼啪一下就被扔回水里。
祁安的前额头被齐锐捂着,后脑勺被盛梵西摸着,场面看着有点好笑。
直到她坐直了,两只手才收回去。
“乘以是多少?”盛梵西问。
祁安扯着嘴角:“我没事,脑子没坏。”
盛梵西“哦”了声,高跟鞋连续几脚踹在白斛腿上,“让你钓鱼,让你钓鱼!”
她把心里闷着的气撒在白斛身上,白斛就和沙包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。
祁安劝道:“别打了。”
“不,让她打,小姐可是踹一次就值一千块的。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