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!关心一下就这么管用?
我赶忙站起身,亲自端起鸡汤作势就要喂他。
「乖,张嘴,小心烫哦……」
「……」
然后我就看到阿择歌木抱着小羊羔跌跌撞撞的跑进屋对我紧闭大门,那几天见我跟瘟神一样。
好吧,纯情男不经逗咯。
「你放手。」
「不要,你让我进去。」
前一句是要关门的阿择歌木,后一句是我死皮赖脸抵在门上不让他关。
他身体没完全好,我不放心又发病,让我辛辛苦苦将近一月降低的黑化值又反弹回升。
为此,我三更半夜抱着棉被来照顾,谁知道他就是不放我进去。
我语气不甘,「你让我住你这里怎么了,你会少块皮吗?」
他眉心微蹙,「我是男人,你是女人。」
我「哦」了一声,随即收回抵在门上的脚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。
「反正你今晚不收留我,我就冻死在外面好咯,死就死咯,大不了我就去当小鬼——」
然后当晚我喜提地铺。
我,「你没告诉我你家只有一张床。」
他,「你可以现在走。」
「我觉得地铺挺好,晚安。」
「……」
就这样我成功打入内部,除了德吉每次看我笑容扭曲,想要一口给我吃了。
阿择歌木的生活很简单,去神庙让人供奉跪拜,到了时间就回来写经文,看佛书,打坐。
我经常无聊的撑着下巴看他,一口一个「阿择,阿择」的叫。
有次他实在听不下去,耳根子泛红,轻声道,「你别叫了。」
我理直气壮,「我叫我的,管你什么事儿。」
他无言以对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,因为系统说我每每叫他一声小名,他的黑化值蹭蹭的掉,虽然进度缓慢,我也是乐此不疲的叫。
但人不能总顺利,得起起伏伏。
比如在我苟命的日子还有二十四天时,系统暴躁的叫我赶去祭台。
「黑化值都快冲回到百分之九十九,一路飙升啊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