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宁静来自于百姓,没有流寇,没有硝烟,百姓们在按时劳作,每逢饭点家家户户飘起炊烟。
到了临安城这种宁静就更明显,街道上是真的繁荣,小贩的叫卖声很大,沿街有小孩举着糖葫芦跑。
这是贤王的治理版图,有人说贤王人如其名。
趁着天黑之前,舟翊来到了一座江上的船舫入口,大船此时还靠在岸边,等着游客登船。
上船游玩的人非富即贵,每一位登船的客人都衣着华丽,面容看起来都是一副富贵相。
舟翊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把身上所有的银子摸出来数了数,有些哀怨地摇了摇头,“不够。”
赵逸徽道:“若不是你说在这里能遇见贤王,我倒真以为你想进去玩乐,蓁哥哥,这里面一定比烟雨南街更有趣。”
舟翊从身上摸出一枚玉佩,叹了口气,接着上前把玉佩交给了入口处的小厮。
“可否通行?”舟翊问。
小厮做这一行便是对收货有一定的认知,他仔细看了玉佩一会儿,客气地请了舟翊他们三人进去。
舟翊进入船上,这还只是交了入门费,里面的消费都需要额外花钱。
按照剧本上对主角贤王的介绍,每月这两日他一定会来这里会会友人,只要在这里等就一定能等到他。
交房费时舟翊又给出去身上另一块玉佩,比刚才那块更值钱。
赵逸徽在他身上胡乱摸了几把,“还有几块可以当?还有钱吃饭吗?”
舟翊把他的手推开道:“吃饭不如当你的玉佩好了,你身上肯定有。”
赵逸徽笑了声,一头钻进了房间。
他们两人一间,良骥一间,舟翊对这里的情况有九层把握,便没叫良骥值守,毕竟良骥还重伤未愈,如此压榨员工的行为舟翊还是有点做不出来。
船上的房间不算宽敞,但却足够华丽,即使关上门后,房间内的各种灯依旧把屋子照得透亮。
窗户开着,上面蒙了一层纱窗,防止江上的蚊虫飞进来扰人清梦。
赵逸徽坐下捏起桌上的一颗葡萄放进嘴里,含糊道:“临安人会玩儿,不比烟雨南街差,你说是吗蓁哥哥。”
舟翊将纱窗旁的窗帘放了下来,挡住外面的景色,因为对面还有一艘船与他们对望,舟翊不想别人从同样位置的窗口望过来。
“你还怕谁看见?”赵逸徽又嚼了一颗葡萄,“若这两日遇不到贤王呢,你打算如何?”
舟翊倒了杯桌上的白开水喝,“睡觉,赶路这么些时日你不累么?”
“累。”赵逸徽把那串葡萄吃了一半,而后才往床上躺去,他直接睡在了里面的位置,“睡吧,蓁哥哥,你快上来,我有个问题问你。”
舟翊脱了鞋躺了上去,刚躺下,就见赵逸徽的脸杵在了他面前,“男人和女人,你喜欢哪个,我从未问清楚过,今日想知道。”
赵逸徽就这样盯着他,舟翊看着他那双清透的眼睛有一瞬间愣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