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不多要。 他回了城门阁楼的房间。 他坐在榻上, 平静地闭上眼,想要小憩一会。可说来奇怪,他现在头晕目眩, 可神思却清明得很,一点都睡不着。 他抬手, 想摸一摸腰间那暖硬的玉玦,可仍旧空空如也。 疏长喻在心中叹了一声——若此时, 那枚玉玦再侧就好了。 或者说……赠他玉玦的那个人在这儿,就好了。 也不知景牧到时候听到他的死讯会是什么心情。不过他前世死过一遭, 这一次, 景牧应当能习惯些吧。 这时,房门被撞开了。 疏长喻睁眼,便见门口站着沈子昱。他身上的盔甲遍染鲜血, 此时逆着光,疏长喻看不清他的神色。 “疏大人!”他两步走进来,单膝跪在地上, 喉咙有些哽咽。“您……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