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辅大人正在羞愧内疚,自是无有不应:“理应如此,可是很痛?”
容枝枝没好意思说,已经难受得分不清楚那算是肿还是痛,因为他们的身体当真是不合,很是不合。
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只是劝道:“相爷如此放纵,总归是不好的,对相爷的身体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到这里,兀地对上了他危险的眸光。
想着自己昨夜叫他不要逞强的下场。。。。。。
容枝枝面皮一抽,也不敢再说他的身体如何了,生怕刺激了这个人。
便识相的话锋一转道:“对相爷的身体影响不大,毕竟相爷的肾非但不虚,还是肾中龙凤,可对我伤害却是不小。”
沈砚书听到这里,俊脸红了,立刻认错:“是本相孟浪了,辛苦枝枝了。”
容枝枝心道确实挺辛苦的。
昨夜圆房的时候,她想的本来是一大早,她必是羞涩不已,可没想到她现在除了羞,满肚子更多的竟然是怨气。
最后那药,还是叫他抢了去。
没羞没躁地给她抹上了。
容枝枝的脸红成一片,不涂胭脂都艳丽惊人。
首辅大人还学会了一个小技巧:给夫人系兜衣结绳,至于那兜衣穿好之前,又发生了些什么,自是不必多想。
两人穿好了衣衫。
容枝枝唤了一声,朝夕便进来伺候她梳妆。
沈砚书坐在旁边,仔细瞧着,眼神之认真,让朝夕心里七上八下,一直打鼓,她怀疑相爷是想偷学技巧,抢走自己的活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