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从前她学的规矩,将她束缚得太狠,今日能拉着她睡到下午,想来已是她眼下能接受的极限的,还是得慢慢来。
他相信总有一日,会将她养得无拘无束,心中除了顺心与愉悦,再无其他。
只是不知到那个时候,她能不能想起她小时候,与他之间的交集。
容枝枝本是打算唤朝夕进来帮忙,但是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,霎时间红了脸,罢了,她还是自己穿衣服好了。
瞧着她的模样,首辅大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便是毛遂自荐道:“夫人,朝夕可以做的,我也可以。”
容枝枝看他一眼,有些无言以对,虽然两人是已经坦诚相见过了,但不知怎的,此刻对视,依旧是叫她脸红心跳的。
叫朝夕给她帮忙会不好意思,叫他。。。。。。那不是更不好意思?
她披着外袍下床,先是取来了药。
首辅大人十分积极地道:“我来给夫人上药。”
见着那些痕迹,他也开始自责了,也不知是因为自己没个轻重,还是因为她实在是身娇体软。
容枝枝没好气地白他一眼:“不必!”
猫哭耗子假慈悲!
昨夜每一次,他都温声哄骗自己,说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,因为他也有些累了,可是后来呢?
这会儿倒是装上好人,要给自己上药了。
沈砚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,看出她眼底的控诉。
轻咳了一声,淡声道:“夫人,为夫发誓,下回会注意的。”
容枝枝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我身子爽利之前,相爷是不要想有下回了。”
首辅大人正在羞愧内疚,自是无有不应:“理应如此,可是很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