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臣不认,臣不过是在家中小小惩治了一下犯了错的女儿,何来谋杀?皇上明察。”
洛司明的目光一移,看向了傅君霖:“傅大将军怎么说。”
“哼!小小惩治?”
傅君霖抱拳将府里见到的画面一五一十地说出:“纪安不过才十四,又是女子,四十大板下去也叫小小惩治?更何况,据府里下人所说,在板子之前纪霄允还将纪安狠狠地摔在地上两次,若不是府里下人阻拦,纪安早已没了命。”
“可纪霄允却不仅没有停止,反而抢了下人的木板就要亲自动手。”
“哦?那纪安如今伤势如何。”洛司明似乎完全不打算让纪霄允插嘴争辩。
提及此,傅君霖神色心疼咬牙:“后背被打得血肉模糊,毫无血色,臣已经让顾家的人带回了顾家,情况……臣如今也不知。”
血……血肉模糊?
萧白的心仿佛在听到这话时,骤停了片刻,一根无形的针像是不断扎在他胸口一般的疼。
“这么严重?”
洛司明一怔,竟没想到纪霄允居然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如此狠心的手:“德善,去请沈老太医去瞧瞧吧。”
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“皇上,臣当时也是被气急了,但虎毒不食子啊,臣并没有要杀自己女儿啊。”纪霄允眼见皇上故意偏向傅君霖。
他立即明白了过来,皇上这是打算对他动手了。
洛司明面容严肃丝毫没把他的辩解听进去:“朕向来主张以理服人,你身为一国之相竟如此狠毒,岂非告诉世人朕说一套做一套?”
“皇上,臣没有,臣……”
“本只是想让你在家中好好筹备与国公府的婚事,之后再重新上朝为朕分忧解难,但你却屡屡寒了朕的心。”
洛司明心中对纪霄允早就起了忌惮之心,朝中多少他门下之人?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把柄在手,动弹不得他。
如今却不想自己送上门来。
此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,只是一旦抉择处置了纪霄允,怕是会引得朝中大乱啊。
萧白心系纪安,又见皇上面露犹豫之色,便当即开口:“臣还有事便先告退了。”
得了洛司明点头应允后的他转身,在快要踏出御书房时,停下了脚步,微微抬头自言自语:“阴霾未散恐有暴雨啊。”
话毕,踏出离去。
洛司明惊讶抬头,门口却已经没有了萧白的踪影,凝重的皱了皱眉:“来人,将纪霄允带回府中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一步。”
“皇上!”纪霄允似图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