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薇宁刚拿了物件在手中准备砸下去,见严隧之来了又把手收了回来,将物件重重放在桌上。 严隧之看着一地狼藉,将碎在脚边的白玉茶盏踢开,他双手背在腰后走到严薇宁身边皱眉问道:“这是做什么?” 严薇宁瞪着门口的严隧之,两手叉腰哼的一声背过身去。 严隧之又走近两步,他对着玉儿眼皮一挑,玉儿便识趣儿的出了房间,出去的时候还把房门给带关上了。 原本杂吵的屋子瞬间安静下来,严隧之伸出手,一把将人往自己怀里搂:“你又在生哪门子气?” 严薇宁被一个大手往边上带,她没站稳一个踉跄,直接摔进了严隧之怀中。 本就崴伤的脚更疼了,她靠在严隧之怀中攥着他的衣襟,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委屈集体涌上心头。 如果不是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