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入手的车大都是轿跑,越野,一如他这个人——轻狂,不羁。
沈家数代从政,沈毅从小就内敛沉稳,车子选的也是不显山不露水那一挂。
温澜思绪悠悠,殊不知,沈毅有几次欲言又止。
车子缓缓驶入市区,沈毅最先打破沉寂:“去哪儿?”
“你把我放在辰溪路上吧。”温澜不想被人看到她坐了沈毅的车。
沈毅抬眸,看了眼后视镜中的温澜,“回谢家老宅了
?”
她“嗯”了声,忽然语塞。
车子进入辰溪路后,沈毅把车停靠在路边。
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向沈毅道谢后快速下车。
强忍着膝盖上的疼痛,她小跑进谢家老宅。
走进客厅,等着她的是谢母和一碗早就凉掉的中药。
“听宴声说,你撞了别人的车。”谢母干笑了声,“我就不和你计较这个点儿才回家了。赶紧把药喝了,尽快调理好身体,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。”
温澜想起谢母和谢宴声姨妈算计她的那些话,冷笑着抓起药碗故作手抖。
碗“啪”地一声掉地上,摔得粉碎。
“不好意思,昨晚跪祠堂没睡好,控制不住手抖,把您老人家辛苦熬的药给浪费了。”
温澜故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上楼,“我要睡觉了,您老人家明天继续熬就是。”
谢母望着地上的狼藉,气得骂了声“狐狸精”。
上到二楼,温澜才意识到自己下车太心急,只拿了手机,包包落在了沈毅车上。
真是昏了头!
这些烦心事儿明!
她脱掉外套,换鞋子的时候,谢宴声从卧室走出来。
谢宴声俊颜紧绷,眉心微皱,很不高兴的样子。
两人的目光短暂交汇后,她垂下眼帘,去了洗漱间。
不料,谢宴声追过来,呵呵笑了声:“追尾的事儿处理完了?”
“完了。”她敷衍地回了句。
谢宴声从后面圈住她的腰,俯身咬住她耳垂。
“交通事故处理完了,你
和沈律师是不是要旧情复燃了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