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位天师,一位圣女,这到底是该杀还是该赏?”
服侍我的宫女突然跪地禀告:“奴婢告发圣女倾慕国师,状元曾***国师,她这是替心上人出气。”
一条绣有交颈鸳鸯的手帕送到皇帝面前,那下面绣着我和师父的名字。
皇帝怒不可遏,将手帕撕成两半,“怎敢妄想国师断送天下百姓,将圣女送去伺候守卫江山的将士们,好好赎罪!”
我一看那人便明白是皇后安插的奸细,为了陷害我甚至不惜为此毁了国师的清誉。
收回思绪,我朝她磕头道:“贱婢福薄,担不起娘***恩典。”
皇后挥手让丫鬟们出去,屋里只剩我们两人。
“国师临终前一定和你说过,不可逆天而行,可你偏偏要替陛下避开天命。”
我慢慢撑起身子,望着眼前人问道:“这就是娘娘要毁了我的原因?王朝覆灭对娘娘没有好处,皇后的权力可比长公主大得多。”
“皇后?”她的表情变得扭曲“谁稀罕这个皇后!我对他那样好,可他却不肯看我一眼,为什么好不容易甘愿见我却只说让我嫁给陛下。”
“他对我不仁,那就别怪我不义。“
妄想师父的不是我,是皇后娘娘。
九年的青梅竹马也抵不过年少得不到的执念。
我想起师父的脸,没人知道他的年纪。
他一直都是清雅公子的模样,瞧着也不比陛下大几岁,天下女子为之倾倒,心动的又何止是皇后。
“我弟弟向来是个不肯善罢甘休的人,当年的事他可都好好记着的,国师给我的苦,我要你一点点还回来。”
她转身离开,我瘫倒在床榻上,想起师父的一次次地教导:“阿笙,圣女身属天下,万不可动心动情。”
我动了私情,生了私心,违背天命帮他夺位,想一直庇佑当年惊艳我的少年,落得这个下场,确实是我活该。
首辅大婚前夜,宫里人都替皇后忙前忙后,连辛者库都能感受到一丝热闹。
但我不能感受喜悦,因为此时皇帝正命人压着我,逼我开天眼看看首辅的新妇可会长命百岁,诞下子嗣。
我抬起头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光,眼泪从干涩的眼眶滑落:“罪奴双眼已废,已不能开天眼。”
“已废?你能朝朕跪拜便是看得清,你这惺惺作态的样子给谁看?莫不是国师就教了你欺瞒哄骗?”
***的尖刀刺向我的双眼,我毫无感觉只觉得闪过一丝亮光。
皇帝直视我的眼睛逼问道:“国师到底教了你什么?难道是如何***男人,如何爬男人的床?”
我闭上眼。
这副媚态难道不是陛下让人**的吗?这双眼睛难道不是陛下默许边营管事毁掉的吗?
许是我的沉默激怒了他,他突然松开我的手,一阵笛声响起。
身体无故地燥热,我死死攥着领口开始喘息,唇间蹦出**。
“圣女现在这副浪荡的样子,让朕怀疑之前高高在上,冷若冰霜都是欺君,真该死。”
我跪下不断磕头求饶,只求他能停下笛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