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跪下不断磕头求饶,只求他能停下笛声。
笛声***纵的是边营里控制俘虏的蛊,这种蛊只下给敌国的嫔妃,公主。
笛声响起,那些女子便搔首弄姿地脱去一件件衣衫,将士们围坐一圈,谁能忍到最后,谁今晚就能享用她。
可近年这样的俘虏极少,
所以边营里貌美的***也会被强行灌下蛊虫。
燥意翻滚,笛声不断,我听见周围都是侍卫的嬉笑。
原来下午丫鬟送来漂亮的衣裙不是怕我脏,会玷污了明日首辅大人的仪式,而是为了皇帝晚上取乐。
最后一层遮羞布快要滑落,四周突然一片安静。
一阵大力将我扔在床上,我已经软成一滩春水,只想马上得到满足。
可他反复折腾,却怎么也不肯让我如愿。
他看着我极度渴求的模样,最后只赏了一盆冰水,勾起讥讽的笑容道:“圣女跌落凡尘,如此肮脏丑陋,也配伺候朕?”
我未着寸缕跪在冰水里。
额间的胎记疼得钻心。
大婚当日,我被锁在府中后院的通天柱上。
翻找骨头需要将皮肉一点点割开,血水淌了一地。
天清寺道长亲自行刑,皇后坐在一旁喝着喜酒,观赏着我痛苦的分分秒秒。
她指挥婢女将冷水泼到我脸上,清醒的片刻我听见皇帝的惊呼:
“你不是说就取小指骨便能解除诅咒!还不停手?”
道长眼里射出狠毒的光回道:“冤魂戾气太重,小指骨难以压邪,必须取离胸口最近的骨头,不然连首辅大人也会被反噬,一命呜呼。”
皇帝迟疑了。
皇后砰地跪地,哭着求道:“陛下,我们燕家只有回儿一人了,求陛下可怜燕家忠魂,让燕家子嗣绵延!陛下,臣妾也想有一个孩子。”
燕家倾尽所有助皇帝上位,更和皇后是青梅竹马,为了她后宫再无其他嫔妃。
果然,皇帝的脸色恢复成淡漠,好似在说为护卫忠臣和皇族本就是圣女的职责,转身朝前厅走去。
皇后盯着我的脸讽刺道:“国师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好徒弟有这一天,如果让他看到一定很有趣。”
我垂目,扬起苦笑。
师父当年怕是早已算到我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