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小学骑射、摔跤,当着草原上的孩子王,野得无法无天。
后来她妈妈实在受不了,把孩子接到了姥姥姥爷身边,捋顺她炸掉的毛刺。
一直在出国读高中之前,陆煅都是在她那个书香门第的母亲家里生活。
陆煅兼备了游牧民族的野性和汉儒世家的端方。
不过后者一扒掉衣服就很可怜了。
陆煅敛眸看向陈昭荣的胸—她毫不避讳这样冒犯的眼神。
陈昭荣不化戏妆的时候,是会戴着那枚平安扣的。
“你把门关上。”陈昭荣小声说她。
关门声后,陆煅的气息从身后扑来—她抱住了她。
起初,这只是一个抱。
陈昭荣闭上眼享受这久违的怀抱。
这是她朝思暮想的。
所以陆煅吻下来的时候陈昭荣也没拒绝,她反而更热烈。
陆煅的唇很软,很好亲,她体温一向高,是黑夜给她的火。
陈昭荣被她按在了化妆镜前,陆煅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衣服内,她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多渴望。
最一开始的时候,陆煅还很抱歉,觉得自己精力太盛了,直到她发现陈昭荣的欲望比她还强。
陈昭荣本就有性瘾,在遇到陆煅以后,更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陆煅从下方握住了那枚平安扣。
又捏住了陈昭荣胸下缘,陈昭荣险些叫出声。
陆煅一只手用力地对待她的两乳,另外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给了她一巴掌。
阔别五年的身体迫切地反馈着自己的需要:肏她。
陆煅也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袋指套给陈昭荣,陈昭荣要用手去拿,她却拉开了距离。
哦,她知道了。
陈昭荣低下头,用牙齿咬住指套,和陆煅的手一起将它撕开。
但是,陆煅却撤回了手。
她这两只手,一个在胸上,一个在屁股上,根本没多余的过来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