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两只手,一个在胸上,一个在屁股上,根本没多余的过来戴。
那撕了干什么?
陈昭荣仰头喘息想要一个吻,却别陆煅躲开。
她的双眼很清澈,清澈的无情。
陈昭荣怎么会不懂她,她这是要她自己弄。
她戴上这指套,伸进自己早就湿润的小穴里。
无所谓,反正是陆煅。
只要是陆煅,怎么样都无所谓。
陈昭荣在自慰中高潮了,她高潮后想依靠在陆煅身上缓解,陆煅却毫不留情地退后一步,留她孤身跌落在凳子上。
“陆煅”
陈昭荣怔怔叫着,她从未被陆煅这般对待过。
哪一次事后陆煅不是抱着她,安抚她的情绪,帮她清理身体,哄她入睡。
就算是她们之间玩什么,结束后的陆煅也绝对没有这般人渣。
陈昭荣亲眼看着陆煅从桌上湿纸巾盒里抽出一张,擦手。
她从进来开始,就未说过一句话。
“你在怪我是不是,”陈昭荣去抓她的衣角,“我这些年,我没和别人”
也不完全是没和别人。
“我就和官海上过一次床,那还是两年前,”陈昭荣哀求着,“陆煅,你说句话好不好!”
哪怕是骂她呢。
陆煅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,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,就这么转身走了。
“陆”
陈昭荣甚至不敢对这个背影大声。
她怕陆煅生气,怕有人发现。
她怕得太多了,她作茧自缚。
下午的戏里,三皇子寅肃威逼静宜长郡主和她合作,静宜此前一直以弱示人,她本想只求安生。
她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