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刑向寒出现在门口的时候,岑帆正坐在飘窗上往下看。
因为才从医院出来,他脸色还是有点白,靠在上面的时候,月光一打,像是和外边的月色完全融为一体。
宽大的睡衣套在身上,即便领口再小都能露出半个锁骨。
他似乎瘦了很多。
刑向寒站门口睨了会,见这人半天没反应,像是根本不知道他来了。
“出来吃饭。”刑向寒说。
岑帆这才回神。
从飘窗上下来,踩着拖鞋走到卧室外边。
外头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,金黄色的汤汁里游着几个大虾,各卧着一个荷包蛋,葱花飘在上边。
看着卖相不错。
“你会煮面?”岑帆抬头看他。
“国外留学的时候练出来的。”刑向寒已经坐过去,拿起旁边的筷子,“不过也只学会了这个,没你会的多。”
岑帆在他对面坐下,眼睛微微垂下来,“多练练就会了。”
刑向寒没听出他的意思。
只是往自己嘴里喂了口汤,又朝岑帆的方向看过去,“味道怎么样。”
岑帆也跟着吃了口,拇指楷掉嘴角的汤汁,轻说,“挺好的。”
时隔快一个月。
这是他们那次冷战之后,第一次对坐着吃饭。
但也都没说话。
刑向寒一向话少,岑帆也是难得地保持安静,餐厅里很快只剩下吃面条的声音。
晚上躺在床上。
两人先是隔了一个枕头的距离。
但很快身后的人贴过来,嘴唇抵着他颈子。
岑帆想起刚才两人在车里,有些慌乱地缩了下身子:“我不想。”
刑向寒往后退开了点,手上的动作却没停。
一下被捉住。
这次岑帆用了点力气,两腿往前蹬,身子更加用力地蜷在一起,“真的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