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他们前两天还到学校来找他,吓了他一大跳。
姜致垂下眼睛,姜父姜母这个举动,间接证明他们或许清楚在她身上发现的一切。
正因为清楚,所以急急忙忙的去找姜源,担心他遭受一样的情况。
心口泛出密密麻麻的疼,犹如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紧。
她还以为自己在清楚姜父姜母不是自己亲生父母后,不会疼了,可现在心脏泛出的酸意,又如一根根针扎进骨头缝里。
哪有孩子不渴望父爱和母爱的呢?
姜致扯了扯唇角,自嘲的笑了笑。
房间空气闷得慌。
她没有选择继续待在房间里,起身下楼,打算绕到后门去走一会。
远处灯光照上眼帘,姜致下意识眯了眯眼,觑见灯牌数字,步履不由自主停下来。
很快,车一闪而逝。
摇下的车窗里显出两张脸,周融和任怜的。
男人神情和往日一样冷淡,他微微侧过头,看向任怜时却又一抹温柔的怜色。
任怜仰起头,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周融,嘴角是含蓄的笑。
车速很快,几乎是立马开进地下车库。
姜致心里记着数,抬起头,看向熟悉的窗口阳台。
过后几分钟,窗口的灯亮开。
任怜没想到周融会同意将自己待会家里过夜,她抿了抿唇,故作端庄说:“今天太晚了,不太好,我还是回去吧。”
周融眸光深深望着她,他什么都没说,但那双眼睛又像是什么都说了。
任怜:“……”
她狠了狠心,继续往外走去。
毕竟,梁时砚的事还历历在目,她不能给的太轻易,男人都是这样,越珍贵越有兴趣。
脚步停在玄关处,背后的人仍旧没有出声的意思。
任怜回头看去,正好和周融对上视线。
他说:“现在回去不安全,我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任怜轻声:“你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