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怜轻声:“你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?”
周融没说话,掀开眼睛,而后说道:“我和时砚是兄弟。”
说到梁时砚,任怜就委屈,他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,真怀疑是不是硬不起来。
她满怀恶意的想,听闻姜致和梁时砚在一起,人也没睡过,指不定是因为梁时砚硬不起来呢,否则他怎么可能不睡姜致。
“任怜。”男人的声音忽然传出,他望着任怜,眼底暗晦难明。
任怜心下一动,抬手把灯关上。
而后在楼下的姜致也看见了阳台的灯关上那一幕。
她的嘴唇抿作一条直线,转身要走。
背后传出一道声音:“这样就走了?”
姜致回头看去。
梁时砚眉头微挑,抬脚走过来,他还挺贴心,走到姜致面前,特意递了个小笔记本,不知等了多久。
姜致简单扫过两眼,没接,打算离开。
男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,狠狠攥紧,把她拉进怀里。
他吐息在耳廓旁,另一只手横亘于姜致身前。
是一个极其不舒服,也难以挣脱的方式。
姜致目光微微朝上看去,眼底藏着愠怒。
梁时砚没有放开她的打算,手沿着女人皮肉一寸寸向下摩挲。
手臂生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,姜致想挣开,梁时砚快一步,一手摁在她的肩头。
梁时砚不是什么活菩萨,也不是好性子,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,不过是看在过去他处处冷落姜致的面子上,但这么被拒绝的次数多了,他心头也有火,手上力道更是重了几分。
手腕咔咔作响,姜致闷哼一声。
她横目扫过去,瞳孔里裹挟讥讽怨怼。
梁时砚淡声:“要不是你非要挣扎,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