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周遭的亮光已然黯淡,算着时间应当午时。
窸窸窣窣
像个小老鼠一样。
然后就听到个毛头小子在那大呼小叫:“哇!原来叶神医还会内息运功。”
因失血过多再加疼痛刺ji着神经,顾钰精疲力尽,想睁开眼看看的力气都没,干脆躺在地上,装晕。
脚步声靠近,还围着转了个圈,说出让顾钰满头黑线的话:“人死了?”
谢谢,我还有一口气,还没死透。
边儿还有个人,他身上有着淡淡药草清香,若没猜错这便是久仰大名也是他要杀的人叶神医。
如李纷呈所言,神医性子古怪了点,心肠可能没这么好,但就是喜欢乱捡东西,包括人和动物,捡回去治病。
乐在其中。
就这样,顾钰那么大个人让神医给扛了回去,小心照料,期间还很委婉说他这住所太小,勉强撮合能躺着静养,即可。
许是倦意化开一发不可收拾。
倒头就睡。
睡得分不清今夕是何夕,他一直处于犹豫的阶段,只是偶然清醒的时候,好像听见神医在同人说话,他听了会,听不太懂,又有些置气地背过身躺着。
期间有过不太愉快的换药,把他伤口扯着,疼得那叫一个眼泪哗啦。
还把自个儿的姓名给抖了出去。
好在他也要到了神医的全名。
叶舒北,舒北……北北。
头又在隐隐作痛,顾钰三更半夜歪倒在床上,他轻咬着下唇,若有似无说了那么一句,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声喃喃:“舒北,商量下吧,这药属实太苦,能否吃完上个蜜糖?”
都是二更天了。
好不容易熬好的药让顾钰吃,都没收药钱结果倒好,得了便宜还卖乖,还要吃糖果子,舒北这一个治病的地方,哪来这些玩意儿。
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