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
“糖有解除药效不宜多吃,你受着吧,良药苦口。”
坐在边上,时不时扣桌面假寐的舒北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,顾钰吃瘪般噎住,不愿再吱声。
仰头一饮而尽。
他拍了拍床边,示意那人过来收拾碗走,却是当那股清香药草味逐渐空间越发浓烈。
宛若双眼好了般,顾钰居然精准无误地抓住舒北的手,他眸上缠着白绫,瞧不到他的神情,可他的嘴唇缓缓勾起,看得出他心情还不错。
“松开。”盯得舒北不大舒服,他冷淡道。
仗着这身子力道大,顾钰轻松拿捏神医,吐出二字:“不松。”
“你多少有点无理取闹。”
抽不开手的舒北脸色微僵,却因眼前靠在枕上人向后一拉的动作,成功带到床上。
还压在顾钰的胸口处。
不疼?
应该是疼得,否然不会呼吸都变得呆滞。能听得出他极力压制平稳声线的艰辛:“我觉得你没必要把豆芽和简岁他俩给叫来。”
第章怎么?那蠢兔子把你迷得七荤八素?
不同于传闻给予的认知,顾钰虽是双目瞧不见,但能够察觉到这片刻对方脸上定是精彩万分,只可惜瞧不到。
轻笑着,带有年少轻狂的tiao逗:“如果你不觉得,那玩意吵得鸡飞狗跳。”
说的那般轻描淡写,成功把舒北给唬住,就这当头功夫,混小子偏头,印上他的唇。
落了句:“真甜。”
“……”
还不等顾钰因占了便宜而内心窃喜,立马脑门心遭到暴击地一锤,一股子尖锐的疼痛炸开,惊呼都来不及,耳旁就传来舒北气呼呼的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