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硕看闫欣的脸色就知道她不愿意。
“你好像很不愿见人。”
闫欣也不藏话,说:“因为没必要啊,”现在这种两不相欠的感觉对她来说是最好的,再多接触很多事情会产生变化。
元硕能理解她的顾虑。
闫欣身上的谜团太多了,接触的人越多,她身上的秘密被揭开的可能性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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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太无情了。
人生在世,不就是相互牵绊着过日子吗?倘若谁都不想背那些人情债,这人世间就不会如此多情了。
闫欣思来想去,同元硕说:“下回你要是碰见他,就说我现在在尤府不方便见人。他要是真有事要问我,写信给我就好。”
元硕点头说:“算你欠我一个人情。”
闫欣:“……”
————
尤乾陵吃完就拍拍屁股带着元硕走了,都没回来给闫欣交代要事。倒是尤三姐晚了一些过来寻她,说起了太子生辰的事。
在尤三姐眼中的太子生辰和元硕那个大老爷们眼中着实不一样。
元硕觉得太子是个弄权的朱家人,经常拉自家郡爷下水,不是个好人。然而尤三姐对他的评价却很高。
“虽然我就是个深宅里的小姐,但时常听外出的下人或者接触的一些外人说起太子的事。”
尤三姐絮絮叨叨提到了一些道听途说。
有说太子豁达,时常接济犒赏前线退下来的将士以及进京谋求一官半职的文士。也有说他严苛,对身边人总是要比别家严厉。也有说他勤勉,无论崇明帝派他去多偏远的地方视察,他都亲力亲为。
总得来说,听着都是好话。
闫欣一向对掌权者没什么好印象,她在盛京了三年,接触的都是底下的官员。倘若这太子当真这么好,那盛京中的官场为何还是如此黑暗。
国子监的案件为何太子没插手。
她不想给尤三姐泼冷水,便静静听着。
倒是尤三姐说到最后自己歇下来了,说:“我也知道,大多数都是得利者的歌功颂德。”
闫欣应声道:“得利也不是坏事。起码太子确实护了这些人。”
尤三姐听到这句话,面上显出了一点犹豫,片刻她朝闫欣转过来,对面着她说:“我找你说这些就是因为这点。”
闫欣听出她话中有话,诧异问:“嗯?”
尤三姐叹了口气,说:“关于太子生辰……你看事情同我不一样,我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