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兴奋不已的男人早已在沙发上等候多时,和给她开门的男人一样,他下半身只围着浴袍,结实的胸膛赤裸,胸肌和腹肌倒是比杨侜的壮,一块一块的,长相也比杨侜长得粗糙。
此刻,他的一双眼睛垂涎着女人那被单薄外套裹住的玲珑身体。
他扬了扬下巴,冲邬锦打了个招呼:“嗨,我是肯尼。”
邬锦咧出一个笑,还未有下一个动作时,她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是杨侜的。
肯尼见她愣在原地,又说:“愣着干什么,过来我这边坐啊!”
邬锦无意识拢了拢单薄的防晒衣,认命坐到了肯尼身边。
而杨侜同时也落座在不远处的沙发边上,邬锦忍不住看过去,只见杨侜表情漠然,身子放松,后背随意靠在沙发背上。
显然,对比杨侜的仿若无人,邬锦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自在。
目前的情形,嫖客只有肯尼一个人,排除了杨侜也是嫖客的可能,不过围观那也是不行的。
想到这,邬锦试探性地问:“他是谁?要不要新开一间房?”
肯尼笑笑:“没事,你当他不存在就好了。”
话一落,未给邬锦反应时间,男人结实的手臂就揽过了女人的腰,邬锦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倒在他怀里。
男人的胸肌发达,结实得像一堵墙,近乎火热。
邬锦在接触到的那一刻,如被烫了一般难受。
“哥,别这么急。”她伸出双手,别扭地抵着他结实的胸膛,挣扎着坐起来。
男人兴奋加倍,嘴也凑到了她脖子上啃咬,一边亲一边说:“妈的!我就喜欢你这种欲擒故纵的女人!”
他一边另一只手猴急地攀上她的胸部,隔着裙子,他摸得不够起兴,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爬,试图撩起裙子。
被迫仰起头颅的邬锦,敛起了所有讨好的笑,不停重复说道:“不行!不行!不——”
她不想在客厅,下意识手脚并用推搡他。
但依然无济于事。
肯尼将这当成一种乐趣,粗重喘着气,含糊不清回应道:“不行什么?嗯?”
邬锦眉头微皱,这人像一辈子不见过女人似,一上来就办正事,时刻提醒她这是纯粹的陪睡关系。
突然,胸口传来一阵痛,邬锦的眼泪差点飙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