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胸口传来一阵痛,邬锦的眼泪差点飙了出来。
原来肯尼见裙子不好褪上去,吊带又是交叉挂脖款式,他不知道如何脱下来,上下不得手,偏偏身体兴奋异常,手一时吃不到腥,只能继续隔着裙子泄愤似地既揉还捏。
他一边在她胸上肆虐,一边还嘀咕道:“我操,这么一块布料怎么就这么难脱?待会拿剪刀剪两个窟窿。”
男人的体格看上去很壮,手上随便用力根本就没有轻重可说。
她是真的很痛。
邬锦心里更不好受了,生理和心理遭受双重打击,她强忍着低下头赔笑说道:“哥,轻点,还有不要在沙发!沙发太小了!”
肯尼嘿嘿笑了两声:“不要那么急,等会就带你去房间里爽。”
话一落,男人的手又在她的圆润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,伴随着女人的惊呼。
这阵仗有点大了,一直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书的杨侜忍不住瞥了一眼过去。
一个男人是怎样搂着一个女人亲热,女人又如何尖叫呻吟。
一切都很熟悉。
杨侜看着,一言不发,最后平静地收回视线。
当事人邬锦心里安慰自己,抵抗不了就那么受着吧,忍忍就过去了。
男人情欲高涨,被欲望驱使着,几乎想将她当即就地正法,于是很快推倒了邬锦,手慢脚乱去拿早已放在茶几上的东西。
杨侜听到动静,又抬头。
这次他终于开口了:“肯尼,你要是想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,我不确定明天你能不能回得去。”
在杨侜说完那句话后,肯尼的动作有所停止,被按在男人身上的邬锦还听到来自头顶的低骂声,紧接着,她就被肯尼打横抱了。
杨侜还是那个样子,他自始至终的无动于衷,像个不染一点情欲的修道士。
明知道自己不该乱想,可邬锦的眼神还是止不住去探究。
杨侜有所察觉,懒懒地掀起眼皮,与她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。
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,直到肯尼将人抱了进去,然后一脚把门给踹上,彻底隔绝了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