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侜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,然后毫不犹豫抬脚回到客厅里去。
刚从虎口里逃生的邬锦顾不上他,她放任自己平复心情,好一会后想起应该打个电话给i姐,可是一想,手机还在外面的包包上。
于是,邬锦不得不站起来,往客厅里走去。
杨侜早已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,眼睛依旧是在看书,也不知道是什么书,能让他一直看。
她站在他不远处,余光看到自己的包包,并不敢轻举妄动,犹豫了一下才开口:“那个,哥,今晚谢谢你,时间也不早了,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没有的话我先走了,可不可以?”
杨侜轻嗤一声,抬头,盯着她看了半秒后说:“不是说陪我吗?”
“啊?”邬锦有些懵。
杨侜冲她扬了扬下巴,说:“把身子洗干净,到床上等我。”
“……”情形扑朔迷离,邬锦极力忍住不让自己的目光往他的下身瞟。
杨侜见她不动,催促她:“去啊。”
邬锦有些呆愣地哦了一声。
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不急,刚才那三个人都走了,只剩下一个阳痿的人,她怕什么?他可能仅仅是想掩耳盗铃,亦或者是想从她身上找安慰呢?
总不能又是一个潜在的变态吧。
于是,她的视线找到浴室的位置,迈开双脚便走过去了。
花洒的水从头顶下来,密密麻麻落在人体的皮肤上,水气弥漫,邬锦的精神放松了些。
虽然她身上的有些掐痕依旧看上去触目惊心,不过她擅长自我安慰,就当作是吃一堑长一智吧。
她全身洗漱完后,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浴室。
客厅人不在,她又往卧室里走过去。
果不其然,杨侜在卧室里。
邬锦在门口停住往里看,卧室里有两张床,其中一张是刚刚她被按在上面的,现在的杨侜则在另一张,他背靠着枕头,身上和刚才一样挂着浴巾,手上拿的是手机,棱角分明的侧脸依旧冷峻和帅气。
邬锦只感慨,他看的终于不是书了,这让她产生一种他终于有人气的奇妙感觉。
里面的人察觉到来人,抬头往门口方向看过去,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位置招呼她上床。
邬锦无二话,顺从地爬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