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锦无二话,顺从地爬到床上。
想到那个肯尼说他阳痿,她暗吸一口气,尝试着搂住他的腰,整个身体往他的怀抱里缩,然后半真半假地开始演戏。
“哥,刚刚谢谢你。”
杨侜垂眼:“不客气。”
邬锦说:“大恩不言谢,哥,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的。”
杨侜沉吟,半晌候斜她一眼:“既然这样,你将你的名字告诉我吧。”他抬起手,轻轻地揉了一把她顺滑的头发,低声强调:“要真名,不要花名。”
“……”邬锦靠在他的腹肌上,哑口无言,真名她是断断不会说出去的,可是让她起个名字,她一时也只能想到风花雪月梅花这些词。
真是脑袋空空,她忍不住自我腹诽。
她要是起一个楚雪梅,他会怀疑吗?
杨侜见她犹豫,嗤笑一声:“不方便说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邬锦犹豫了下,目光落在床对面的墙壁,忽然脱口而出一个名字:“应朵。”
杨侜的身体微僵:“应朵?”
“嗯,应该的应,一朵的朵。”
杨侜不知何意笑了笑,邬锦听着他的笑声,心头打鼓,愈发害怕自己的谎言被他揭穿。
谁料他侧了身捞起她,让她坐在自己身上。
邬锦有些不明所以,不过还是依着他的话,乖乖地跨坐到他的身上。
两个人面对面看着彼此,这还不是最尴尬的,尴尬的是,邬锦发现自己坐的地方,确实是软软的一条,没有硬。
虽然尺寸和长度能感知到,但确实是没有硬。
邬锦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,一个阳痿的男人是没有多大的杀伤力的。
她现在应该要表现出她对他有感激之情,无论生死富贵,无论阳痿还是不阳痿,她都不嫌弃他、也没有看不起他呢,同时还要压下心中对他阳痿的惊讶与可惜。
她一定能做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