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末染说过解雇她,她也想过终止,没成想,终了结束的方式是领导的介入。
这样也好。
成效有了,钱赚够了,在彼此的移情和反移情更肆无忌惮发展之前扼制,别等到他对自己的情感代偿汇成流水,抽刀再斩也斩不断了。
也冷却她暗藏的冲动。
可是,依旧难掩内心的空落。
夏初浅笑得很体面,重振精神:“好的,徐教授。我明天就能把病历记录整理出来。”
当天的治疗临近尾声时,夏初浅双手捧脸,玉润的指头错落地点着脸颊,杏眼被光淬得像水晶珠子:“小染,周末我们一起去儿童公园吧。”
除了没教会他笑,她能教的全都教给他了。
她还有最后一件能为他做的事。
“儿童公园?”
听到这种小朋友扎堆的场所,秋末染就生理性皱眉,可他从不对夏初浅说不。
“好。”
跟着她,他哪里都愿意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