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很冒险。”徐庆河食指摩挲下巴。
沉思片时,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但这也许是个好的尝试。我们一直太桎梏于在理论中寻找解决办法了,也许换种思路,让秋末染和治疗师换一种相处模式,可能会收获意想不到的结果。”
他看向夏初浅和安雅,眼神和话语中透着鼓励:“你们谁愿意尝试?”
“我我我!我愿意!”安雅自告奋勇,积极地举手自荐,又拉着夏初浅的手也举了起来,“我和浅浅都愿意!但是徐教授,您能不能先告诉我们秋末染是什么病情呀?我们听了半天还云里雾里的。”
夏初浅被动报名了,迎着众人的目光,她五指收拢,举着个虚虚的拳头。
她不是安雅那种性格测试所有指标都直奔“e”去的人,她温和内秀,没把握的事不会轻易揽下,但她不懦弱,始终保持乐观且热衷于尝试。
“这是秋末染从三年前开始治疗到现在的全部资料,你们拿去做参考。”
资料从徐庆河手里传到俩人面前。
安雅翻开册子,第一页是秋末染详细的个人信息,许多专有名词蹦进视线。
当看到秋末染的病名时,安雅打起了退堂鼓,她支吾道:“对不起啊徐教授,我、我恐怕不能胜任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徐庆河微笑回应,视线落向夏初浅。
夏初浅明白闺蜜退却的原因。
她没有一口应下,恬然与徐庆河对视:“徐教授,我想多点时间考虑,可以吗?”
徐庆河温润地答:“当然。”
*
会议结束,大家回各自的工位。
下午时分,夏初浅独身一人敲开了徐庆河办公室的半透明玻璃门。
徐庆河闭眼仰靠软椅,右手在脸前横跨打开,拇指和中指按压太阳穴,忧思深重。
闻到推门声后他抬眸看来:“小夏,进来。”
夏初浅将门关好,在徐庆河面前站定。
“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“徐教授……”
“怎么了?尽管说。”
咬紧下唇,夏初浅双颊腾起赧然的粉红色,她问出了那个非常实际但又难为情的问题:“徐教授,我想问……就是……接秋末染那个单子,能……”
她满眼渴望:“赚钱吗?”
闻言,徐庆河明晓这事十有八九有着落了。
他将秋末染的病历资料推向桌角,语调和蔼而稳重:“何止有钱赚啊,小夏,这一单的薪酬是你实习工资的百倍。如果能见到成效,酬劳更是随你开口。”
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