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掉树枝,今夏让石林上车,SUV嚣张的上山,再无人敢阻拦。
车停在门口,今夏让石林联系修车,自己跑进去。
整个房子里空无一人,原本的女佣和管家都不在,今夏心中感觉不好,连忙往韩以歌的房间跑去。
路上顺手拿了一个装饰用的棒球棍,跑到韩以歌的房间门口,今夏扭锁,竟然没有被反锁。
房间里,韩以歌坐在轮椅上,他被余惠熙逼到窗边,手上正被余惠熙的保镖压着,签署一份文件。
“给老子放开他!”
今夏冲过去,棒球棍直指余惠熙,威胁保镖:“放开他!”
韩以歌此时无助,像是受了极为严酷的刑讯逼供般,被保镖放开之后,捂着嘴忍不住的咳嗽。
“今夏!你个小杂种!你敢对你妈行凶?!”余惠熙难以置信,一直懦弱隐忍的女儿,现在竟然敢拿着凶器指她!
“老子敢做的事情,多了去,信不信我打断他的手?!”
今夏依然处于暴怒的状态,棒球棍直接砸碎余惠熙近在咫尺的花瓶。
碎片溅在余惠熙身上,小小划破余惠熙的胳膊,今夏转头看向保镖:“再不滚出去,老子下一次就打你们!”
保镖面面相觑,后退一步,看向余惠熙。
余惠熙捂着手腕,狠狠的对韩以歌说:“韩以歌,她这个白眼狼敢对自己亲妈动手,一但今夏拿到遗产,她会翻脸不认人,到时候她一定会找我们算旧账,你还要把遗产让给她?!”
借她现在发火,想给她扣帽子?!
今夏翻眼瞪余惠熙,挡在韩以歌面前,把那份文件扔向余惠熙,棒球棍在手,随时准备发力。
韩以歌强行忍住咳嗽,向前一点,让今夏不要冲动,冷声对余惠熙道:“我与夏夏没有旧账,算起来也不怕她报复。”
韩伟霖已死,遗产也全部还给她,人死债消。
这里唯一有旧账的只有余惠熙,她是骗今夏的罪魁祸首。
“赶紧滚!”
今夏赶余惠熙走:“喻天景马上就到,他来了,可就不是打花瓶那么简单。”
“你滚不滚?!”
喻天景真的会动手,余惠熙忌惮他,又劝韩以歌一句:“以歌,我的提议你好好考虑一番,我不会害你。”
说完,余惠熙带着保镖离开。
今夏长吁一口气,撑着棒球棍,背后冷汗直流,腿软的差点站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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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许就没和别人起过争执,刚刚撞车的那股劲儿完全消散,扶着韩以歌回床上休息:“怎么样?她有没有为难你?管家呢?保镖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