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许就没和别人起过争执,刚刚撞车的那股劲儿完全消散,扶着韩以歌回床上休息:“怎么样?她有没有为难你?管家呢?保镖呢?”
他不是应走不理保镖的吗?!
怎么今天一个人都没有?!
韩以歌靠在抱枕上,手捂住胃的部位,低声说:“里面有她的人,被她撤走了。”
怪不得余惠熙敢这么嚣张,今夏气不打一处来,揭开韩以歌的衣服,腹部有一块巴掌大的淤青,看样子被谁打了一拳。
“她打你了?”
今夏心疼,跑到衣帽间去拿药箱,消肿的药油给他揉一揉。
韩以歌疼的倒吸一口凉气,今夏不放心,仔细为他检查:“是皮外伤,消肿了就好。”
“我这身体,空练了一身肌肉,竟然还有任人宰割的一天。”韩以歌自嘲: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今夏摇头,韩以歌又好奇地问:“你这手凶巴巴的虚张声势,是和谁学的?”
“和容慎言。”
今夏毫不避讳:“高中的时候,学校里有人欺负我,容慎言教我的。”
如果对方是女生,说一些江湖气的脏话,再发狠打烂一些物品,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,如果是男生,他让她把他们引出来,他来解决。
“他真的很照顾你。”韩以歌衷心感谢容慎言:“等哥哥好了,一定要去看看他,谢谢他照顾我妹妹。”
“算了,他不喜欢被打扰。”今夏拒绝:“人已经死了,还是让他安息吧。”
韩以歌尊重他,点头惋惜道:“可惜他死了,要是他还活着,哥哥一定把韩胜集团送给他,报答他照顾我妹妹。”
“别说这种傻话,他不为这些钱财。”今夏觉得,韩以歌和她在一起的时候,霸总气质消失殆尽,反而多了些孩子气的任性。
韩以歌却异常认真,反握住今夏的手,要把自己的决心传递给她:“我从来不说傻话,若不是他照顾你,我在这世上就没有亲人了,今天也没有人挡在我前面,拼命保护我。”
保镖靠不住,喻天景不能随时在身边,唯有今夏能来救他。
可是今夏总感觉今天的事怪怪的,说不清哪里有点违和,总是不对劲。
“不如我们报警,他们私闯民宅,你可以作证他们侵害你的人身安全。”
今夏提议,以她对余惠熙的了解,她不会就这么算了,报警治不了她,但能让她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但韩以歌却摇了摇头:“算了,天景调查到,她最近和道上混的人联系密切,我不想逼急了她,威胁到你的安全。”
原来喻天景不在,就是去查余惠熙了。
狗急了要跳墙,就怕余惠熙采取非常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