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几乎难以言喻的开心。
原来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,并不是永远都只有一次的啊,原来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,是可以反复去做,是可以留下遗憾的啊。
温如鸠原本就好的心情蹭蹭蹭的往上涨了好几个度。
不过在他们回去的时候,宴长明还是路过海鲜市场,去里面买了一点鱼回来。
温如鸠有点不解:“宴先生你果然还是想要吃鱼的吗?”
宴长明摇了下头:“是拿去应付人的。”
温如鸠更不解了,拿去应付什么人?
回到别墅以后,温如鸠才明白。
因为他们的车还没有进车库呢,在门口就被一个人给拦住了。
任无咎坐在门口,冷冷的看着宴长明,声音冰冷的几乎都可以把人戳伤。
“说!你们两个都去哪里了!”
明明是别墅门口,在任无咎冷漠的面色下面,却好像立马成为了公堂。
任无咎就是那个铁面无私的法官,宴长明跟温如鸠是犯下罪证的犯人。
宴长明面色淡淡道:“去钓鱼了。”
任无咎冷漠的气场瞬间就绷不住了,他一双惹风弄月的桃花眼不满的睁大,噌噌噌的跑到宴长明的身边,指着宴长明说。
“我当然知道你是去钓鱼了啊!我能不知道你去钓鱼了吗!但是你钓鱼怎么就只带温如鸠去呢!为什么不带我去呢!!”
宴长明说:“因为你在组织宴会。”
任无咎控诉道:“你但凡跟我说一句你要去钓鱼,我就决定不会去组织宴会了!你还说宴会呢!说到宴会我更生气!天知道我那个时候开开心心的组织完宴会,看见你跟温如鸠迟迟不来,还觉得你们两个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,带着一大群人去找你们!结果呢!结果人去楼空!你们两个抛下我直接就跑了!!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!!”
温如鸠被任无咎控诉的有点不自在。
是了,他跟任无咎还有宴长明是一起来的,按照道来说,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要一起去的才是,尤其是任无咎跟宴长明的关系还远远比他好这么多。
他们两个直接就抛下任无咎就走,确实很不道德。
只是那个时候宴长明朝着温如鸠伸出手,问他要不要宴长明走的时候,温如鸠默默地想,不管是他,应该是谁都拒绝不了吧?
宴长明斜睨了一眼他:“你是在因为没有找到我们而难过,还是因为原本准备整蛊,没有整蛊成功而难过?”
任无咎噎了一下,没有想到宴长明竟然这么直接的就拆穿他了。
他板起脸说:“咳咳,这不重要!重要的是你们竟然丢下我跑了!你们眼睛里面还有没有我了?!”
宴长明从车里把鱼递给他:“喏,鱼。”
任无咎被塑料袋怼脸,有点奇怪的看了眼塑料袋:“你出去钓鱼,怎么是拎在袋子里面回来的?而且这个鱼,他怎么死了?”
宴长明说:“我拜托旁边料店的老板杀死了,怎么?你还想要自己杀鱼吗?”
任无咎立马嫌弃:“那怎么可能,如果要我杀鱼的话,到时候是鱼杀我还是我杀鱼,这都是一个未知数呢!”
宴长明说:“那我处好了拿回来你还不开心?”
任无咎哪里敢说不开心,当即就说:“怎么可能不开心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