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无咎哪里敢说不开心,当即就说:“怎么可能不开心呢!”
宴长明平静的看着他:“那你都这么开心了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任无咎说:“……没有了吧。”
他说的迟疑,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太对劲,但是真的要去找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又找不出什么一二三来。
最后只好抱着鱼跑了,今天的午餐是鱼火锅,宴长明带回来的鱼正好成为主菜。
温如鸠眼神复杂的看着宴长明,他声音艰难的说:“任先生,他,这么好骗的吗?”
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任无咎在温如鸠的眼中,就好像是一个玩转这个世界的花花公子。
宴长明说:“嗯,他是家里的幺子,上面有个大哥,虽然看起来还蛮聪明的样子,骨子里只是个笨蛋而已,被宠的过头了。”
“而且。”宴长明勾唇笑了一下,“你觉得我说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吗?”
不对的地方真的是跟山一样海了去了,但是对着宴长明这张脸,温如鸠哪里还能说。
他就好像是一个昏君,明明知道要亡国,还是默默的摇了下头。
“没有。”
没人能对着宴长明的笑脸说出宴长明不对这件事情。
而且,温如鸠想,他怎么感觉,宴先生对着他的态度,变得更亲密了呢?
就好像是从那个夜晚,那个拥抱开始。
他跟宴长明的关系,迈向了另外一个高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