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就你一个外人,偏偏今晚你还出现在清观宗,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,就让我们搜一搜。”
“行啊,来,我看你们谁敢来我身上搜。”危辛森然一笑,向他们张开双手。
弟子们不敢上前,宗主看向旁边的弟子,那弟子强装镇定,手刚伸到他身上,就被烧焦了。
弟子惨叫一声。
宗主大怒:“危辛,你!”
“我可什么都没干,是他自己把手放上来的,可怜我一个黄花大童男,竟被他摸了胸口,今日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,谁也别想活着出去。”危辛道。
“你无耻!”
“您谦虚了,论无耻程度,我也只能算你弟弟啊,好哥哥。”
“别跟他废话了,今夜就跟他来个了断吧,我就不信我堂堂清观宗,还真怕了他不成!”二长老义愤填膺地说完,拉开架势,使出一招长虹贯日。
剑气如虹,直奔危辛而来,却被一道白光横腰截住。
云渡单手持剑,另一只手吸纳着剑气,化为无形。
弟子们以为是二长老没出大招,然而宗主和两位长老却是心中一惊,如此轻而易举地接下了一招,功力实在深不可测。
云渡鲜少抛头露面,更没有与他们来过真正的较量,谁也不知道他目前到底有几分实力。
“要打出去打,别砸碎我花瓶。”云渡收剑。
“云渡,你到底还是不是清观宗的人?!”二长老是个急脾气,忍不住骂道。
“哎哟,都消消气,我们不是来找舍利的吗,怎么还吵上了。既然这里没有,就算了吧,别打扰云渡和他朋友了。”三长老出来当和事佬,安稳着局面,也算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。
“朋友?他们算什么朋友?简直不堪入目!”宗主气着指向危辛手里的发带,问道,“云渡,你老实交代,这发带。。。。。。是不是你的?”
“这发带是谁的,现在还重要吗?”云渡问。
“你!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只要你与他断绝往来,我们就既往不咎,你还可以继续当你的云渡公子!”
闻言,云渡转过身,伸手在危辛胸口上戳了一下。
“?”危辛一呆,“你干嘛呢?”
云渡低头看着完好无损的手指,眼里溢出淡淡笑意。
“云渡,我跟你说话呢,你听到了吗?!”二长老喊道。
“我听到了。”
“那你快从他身上将舍利夺回来啊,那可是你师尊的舍利啊!”
“舍利不在他身上。”
“今晚就他一个外人偷闯进来,不是他偷的,还能是谁偷的?”
云渡的视线从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滑过,目光如炬,审视着他们的表情,随后看向危辛,笑了笑:“你们每一个人的眼神,都不如他的坦然。”
众人皆是怔住。
“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站在他那一边,与清观宗作对了!”宗主勃然大怒,“戒律第九条,凡与玄玑宗勾结者,逐出山门!云渡,你走吧!”
“这破地方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,你们不要他,我要!”危辛见不惯他们这副自视甚高的面目,蹙着眉,摊开五指,指节微屈,正欲给他们点颜色瞧瞧,忽然掌心贴上一片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