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辛反手握拳,抬脚跟上去。
云渡如沐春风地笑着,待他走近后,问道:“我们要怎么出去?”
危辛凝视着他,忽然问道:“如若有一天,我落你手里,你会将我如何处置?”
“你英勇威猛霸气侧漏威武盖世,岂会落到我一个小小弟子手里?”云渡从善如流道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危辛将手里的骨灰再度放到他面前,“如果我死在你面前,你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云渡赶紧把他手里的骨灰拍掉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把它也扬了吗?”危辛嘴角微抽。
“你怎么还留着这人的骨灰。”云渡拿出手帕,将他的手擦干净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
“如果是你的骨灰,我肯定不会扬了,我会留起来,来做花肥最合适不过了。”
危辛闻言,呆怔片刻,旋即大笑起来:“花肥,原来是花肥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云渡见他狂笑不止,摸了下脑子,“在这鬼地方呆傻了?”
好半晌,危辛才止住笑:“我们出去吧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嗯。”
既然云渡并打算不与他为敌,那便只能拉拢了。
“我们要怎么出去?”云渡问。
“你拉着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未说完,云渡就拉住了他的手。
“——的袖子!袖子!!”危辛暴躁道。
“遵命。”云渡重新抓住他的袖子。
“闭眼。”
云渡听话地闭上眼睛。
一片白光闪过,脚下终于落到了实地,耳边全是拍打门窗的声音。
危辛收回结界,外面的弟子们悉数冲了进来,看见云渡拉着危辛的衣袖,举止十分亲密,原本还担心的脸色瞬间变了,众人神色各异。
“云渡,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!”大长老指着他们问道。
二长老看了眼桌上的酒菜,顺手摸了下碗碟:“菜都凉了。”
闻言,危辛听见云渡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。
“云渡,你怎能与这人为伍?难道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?”大长老质问道。
“云渡,你糊涂啊!你快把他拿下,我们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!”二长老恨铁不成钢地拍拍桌子。